滚烫的手掌将贴身的包臀裙掀起至腿根,捏住柔软的臀肉不断挤压成奇怪的形状。近似按摩又与按摩截然不同的暧昧手法对刚刚高潮过的女体来说无疑过于刺激了一些。如同电流穿过丰厚的肌肉和脂肪,沿着脊椎一路上行抵达大脑,将本就被春药蛊惑成一团乱麻的理智给彻底点燃。
女性的身材相当优秀,胸乳挺翘柔软,臀肉圆润挺翘,腰肢纤细到似乎轻轻用力便会折断的地步。白皙修长的双腿往往藏在宽大的裙摆下,偶尔在被气流掀起的一角里流露出诱人的活力。在灰原过去居住的地区,几乎所有的适龄男孩的梦里都会出现她的身影。成为这帮年轻人下流幻想的配菜似乎已经是不可避免的发展,尤其是在这个怪物肆虐的国度里,被咒灵控制着去恶行并不是什么少见的发展。
可惜的是美丽的花朵旁边注定有守护骑士的陪伴。灰原雄就是这个“骑士”。他无法说,也不能对邻居家的大姐姐说出整条街的男人都在暗地里觊觎着她的事实。这里已经是咒灵稀少的乡村,就算搬离了这里前往人口稠密的大城市事件的状况难道会改善吗?在活着就已经很艰难的钢铁森林里,被生活扭曲了的欲望会变成什么可怖模样谁也不知道。
更加狡猾、更加恶劣、更加贪婪……更加疯狂。在入学高专之后灰原在妖鬼横行的都市里看见了更多以前从未见过也从未想过的场景。在更多的时候,比起单纯的祓除咒灵,年轻的咒术师们还要负责解决人类内心的情感。单纯解决掉咒灵并不能一劳永逸,只要人心不变,那么同一个咒灵便能无数次从同样的地方诞生、成长,然后吃掉给予它感情的人类。
不过她大概也是有所察觉的,不然也不会很少理会那些经常“路过”她家的男人们。冷下心来对那些家伙投以冷淡的目光真是太好了。
就像姐姐一直保护着身为异类的他和妹妹一样,他也会保护温柔无垢的姐姐,即使他也对这美丽的存在怀抱占有之心。
人类会对美丽之物产生觊觎难道不是正常的吗?只不过正常人并不会出手干预美丽事物的发展罢了。
然而国中的最后一个暑假彻底打破了这个平静的局面。刚刚结束一次与咒灵的战斗、被事件中所传达出来浑浊感情感染的他闯进了她的浴室。邻居家的姐姐看出了他情绪的混乱,于是温柔地安抚了他。
往年也是这样,他在父母带着妹妹出去走访时暂居在她的家中,午睡起来后经常被姐姐抱在怀里,入眼便是堆雪似的两团。某一次醒来后他窘迫地跑去卫生间处理勃起的性器,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便敢一边看着姐姐美丽的肉体一边安抚自己的性欲。
在炎热的午后,尚且年少的他凑近姐姐宁静的脸庞,模仿电视里的动作轻轻贴了上去。
然而那个混乱的傍晚里,思维混乱的他一边含着姐姐的乳头一边将她顶在墙上玩弄。姐姐的双腿环住他的腰,用雪白的胸脯安抚他暴虐的情绪,他却只能野兽一般毫无理智地在她体内冲撞,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满心的爱慕化成难以开口的性欲,沉沉堆积在眼底。
姐姐,我的姐姐。
我那可怜而不自知的姐姐。
我即将踏上一条黑暗的道路,不能再如行道树般拱卫在你的周围了。你该如何避开那些恶意呢?在流言蜚语中你又该如何自处呢?
你会忘记我这个邻居家的、对你犯下不可饶恕的罪的弟弟吗?
她把少年的脑袋从怀里拔起。看着我。她这么说。少女的眼睛明亮而温柔,如同月下闪耀光辉的银盘。
她以自己的嘴唇轻轻触碰他的嘴唇,平等地凝视他,做出承诺。
我一直在。
现在也是如此。
不论外表如何变化,骨子里的温厚包容从未改变。
灰原的性器在女性湿热的腿根里摩擦,嚣张地宣示自己的存在感。列车内的高温令只是普通人的她浑身是汗,湿漉漉的皮肤滑不留手,几次令灰原分开掩护穴口的花瓣,直直顶在苏醒的阴蒂上。
她咬紧下唇,扶在少年手臂上的手指揉皱了黑色的校服。
他的姐姐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已经不想再和她分离了。
颇有份量的性器隔着内裤重重碾过某处,甚至因为丝袜所增加的粗糙质感而使得这波快感更加激烈,她不由自主地发出极妩媚的声音。陌生的激烈快感穿过疲惫的身体,几乎将满是工作数据的大脑给烤成了意味不明的浆糊,也像是有人直接凿开脑袋把大量的、远胜于枯燥日常的快感塞了进去。
不想放手。灰原表情渐渐空白,空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有两根手指甚至放肆地探进她的嘴里玩弄那根柔软灵活的舌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淌到下巴上,又滴落到被挤成饼状的胸乳上。
“姐姐现在的表情好色,”灰原在她的耳边说着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调情的话,“身体也是。”
“不想让别人看到姐姐现在的模样……不然姐姐会被抓走成为肉便器也说不定。”
他含住女性后颈的软肉:“姐姐的身体不让我离开呢……”
女性猛然回忆起所处之地,人挤人的车厢里还有几十双冷漠的眼睛注视着这里,车窗外说不定也有晚归的上班族怔愣地看着飞速驶过的列车。她终于想起来通过玻璃反射来观察身后的景象——在她眼中全车厢的人都将目光转向了这边,扭曲的脸上带着奇怪的、暧昧的表情。她的腰肢难以接受般地颤抖着,腿也打着颤,几乎直接坐到了少年的性器上。
灰原亲密地贴着她的脸颊示意她忘记刚刚的景象:“是姐姐说要让我快乐的,所以不要怕。”
“我会保护你的。”
是假象。是幻觉。是自人心中诞生的恶劣的性幻想。
真是放荡的女人。
美丽的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之类的。
真是过分啊。灰原安抚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女性。仅仅因为性别和容貌就可以对他人产生如此巨大的恶意,是不需要留情的家伙。
少年没有阻止她闭上眼睛的行为,身下的性器准确戳到她最为敏感的地方。黏腻的水声咕啾咕啾的,惊雷般在她耳边炸响,压过了空调运行和轮子压过轨道的声音。伴随着恐惧与羞耻,被快感给泡透了的女性只觉得浑身滚烫,大脑也要彻底融化在身后的喘息与拥抱中。
她被浪潮般一波波涌来的快感给冲晕了过去。
灰原雄扶起下身乱糟糟的女性,伸手整理好已经湿淋淋的衣物。他环顾这辆已经变回原来废弃地铁模样的列车,确认已无威胁后给同伴发了封有点私事处理的邮件,便抱着女性急匆匆地跳下列车,准备去买件换洗衣服。
“雄。”
悠悠转醒的女性低声呼唤少年的名字。
“怎么了?”
“结束了吗?”
“嗯。现在正在找出口给姐姐买衣服。”
柔软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饱满的嘴唇凑到他的耳边呵气如兰:“你白天还有事吗?”
灰原雄涨红了脸,浑身几乎僵硬成一块铁板:“没、没事。”
她轻轻地笑了几声。少年感觉到顶在胸口的那两团柔软的震动。
她报出一个地址。
“送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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