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使这语气中的笑意少上哪怕是那么一星半点,她肯定就已经吓得脸色煞白了。即便如此,她的心中也无法不掠过一个可怕的猜想:
顾惟会不会为了玩,就真的让她去吃其他男人的鸡巴?
所以她不再运动唇舌,含着赶鸡巴赶快摇了摇头。
“是吗?”他又笑了,鸡巴也从嘴里抽了出来。她从面庞与耳廓上感受到他的抚摸,又感到唇瓣上传来暧昧的描摹,不是嘴唇的质感,或许是手指尖。
“我倒觉得这张淫荡的小嘴一定吃得出来。”
“不、不要蓉蓉不吃其他的鸡巴
已
她虽然怕,可若不是从顾惟的声音中听出他心情很不错,也绝不敢这么直截了当地提出抗议。抗议过后又再一次听到他的笑声,很低沉,充满性感的愉悦。她甚至幻想起那双幽沉的眼睛也同样染上了笑意,注视着她,使她深陷其中。
她好想看他,好想看他的表情。他的眼睛已经好久没有对她笑过,她想看他笑,
“当然不用吃其他鸡巴。吃我的就够营养了。”
顾惟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鸡巴重新塞回口中,而他的身体也变换了姿势,从方才的脸对脸调转过来,以便两个人能相互口交。优雅矫健的手臂卡住两条腿根,手指分开阴唇,下巴压着她的阴阜,对准那条越发濡湿的缝隙舔舐起来。陈蓉蓉给舔得直想叫唤,又叫鸡巴堵住嘴,只
得像塞了口球一样呜呜咽咽地发出娇吟。顾惟早就注意到她的小逼饥渴难耐。先前闻她的时候她就偷偷摸摸地夹住腿,靠磨蹭腿根来纾解欲望。她看不见,所以就误认为自己也不会发现她的小动作,还以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尝快慰,结果一举一动都给他看了个清楚明白。说实在的,他很喜欢这场私密的自慰,甚至有
种窥淫癖的刺激感。以往她在面前自慰,多少都
带有一些表演性质,因为她也知道这么做是为了讨他的欢心,而并非是在取悦她自己。但是刚才那种磨蹭,他确信她在独自入眠的夜晚就会这么做。在她那个小小的房间里,在她那张睡惯的小床上。一开始可能带有一丝羞怯与负罪感可是渐渐地就越摸越顺;越摸越爽,自己把自己摸得停都停不下来。抛却了白昼的廉耻,沦陷于黑夜的欲望,一个谁看了都要说她乖巧纯朴的思春少女,竟然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享受着淫秽下流的快乐。这幅画面无疑刺激了他的兴奋。这样一个女孩,难道靠自慰就能满足她难消的欲火吗?不,当然不能。因为他会教给她更高级的快乐,只要尝过一次就永远戒不掉的快乐。更重要的
是,这种快乐除开他无人能给。这是她扰乱他的回礼。就算被爱情击溃是事实,他也绝不容许失败的只有自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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