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沈瑾瑜睡得极其踏实,他做了个堪称圆满的梦,梦见她用现有身份和他领证结婚,成为了合法夫妻,她越来越多活气,会跟他抱怨牢sao他对孩子不够关心不够好,于是他宠溺弥补,沈隐在他的Cao作下自主加分去了亓东大学,又按部就班交换出国,她渐渐被捂化,还会同他撒娇
这一夜她却睡得极不踏实,一直翻来覆去梦见小隐,梦里他们吵吵分分,分分合合,到最后他冷酷地说:你不要我,我也不要你了。虽然当时没有回头,但她觉得他的表情应该是那样的对她失望透顶。
她睡得半梦半醒,想要转身回头解释却怎么也动不了,似乎有什么力气禁锢住她的身体,让她无法回头,无可挽回,和他渐行渐远。
就在她绝望啜泣时,突如其来的和好令她柳暗花明,他又回来了,抱住她的后背爱抚亲吻。
原本就濡shi的眼睛更是喜极落泪虽然骂了她,可他永远口不对心,会是先低头的那个。
ru房被吸吮到酥痒发麻,下身被gui头兵临城下反复摩擦,那种强势的温柔像极了小隐,让她迷迷糊糊中发出诱人的呻yin声。
身体被诱导得很兴奋,甚至配合地扭动起来。
摩擦中的rou棒似乎愣住了,随即疯狂借着汁水往里挤。
那感觉熟悉又陌生,轻微不适的涩痛后,是如鱼得水得偿所愿的快慰。
小腹被往后钳制,事实上她也本能地翘起tun部迎合,想让rou棒插得深一点。
xue道里溢出感动的汁水,rou棒很容易就全部入内。
她满足地叫出声来:深一点再深一点
身后的人愉悦笑了笑,如她所愿,往前一撞,跟她贴合得毫无空隙。
双手在她ru房上揉弄着,唇吻落在她的颈畔,随着越来越快的cao弄他也按捺不住快慰:姐我好爱你让我cao死你!
这大概是他头一次体会到她心甘情愿的迎合是多么甜蜜,简直喜出望外。
低沉的男中音和少年的声线如此迥异。
她身体一僵,停止了扭动,伸手按住胸前抓握的大手,彻底从模糊中醒来:怎么是你怎么是你?!放开!我不要!我还不想!
沈瑾瑜一头热情被浇灭,一把把她翻过来,让她正面看着自己:你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你出去!我不想做!她狠狠去推他的身体,抓挠他的胸膛,甚至张嘴去咬。
沈瑾瑜这时候怎么会不明白?简直奇耻大辱!
昨晚他还被她骗了,以为她真的低落不想做,自以为跟她像是平凡的一对夫妻。可体恤她换来的却是欺骗搪塞!他就不该对她有丝毫的怜惜心软!
他冷笑钳住她的下巴:你不想做?我觉得你挺想的,瞧你把我吸得多紧。
她越想排斥他就越是紧窒,而她越紧窒他就越粗大坚硬。
嘴里说不要,还夹得死死的!他恶意羞辱着她,肆意发泄愤懑:果然是当情妇的命,愿意的不愿意的,cao你全都是水。
她疯了一样挠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激烈,哪怕前两次被虐待,她都没有反抗这么激烈。
沈瑾瑜眯起了眼睛,越发笃定是跟昨晚见过的人有关。
是谁?到底是谁?他的胸腔涌起滔天恨意。
他给过她太多次机会了,甚至昨夜还在想和她做一对恩爱夫妻,可她总善于在他将将融化时给予闷头一击,居然连待姓贺的都要比他特殊。
正不怀好意地审视着,电话又响,原来是东林化工厂的善后抚恤出了些问题,似乎有人闹起来了。
好,好,我知道了,务必不要让他们乱说话,我马上就去。他皱眉挂了电话,也没了调教她的心情,怀着烦闷发泄的情绪,狠cao了她几百下,射进了她身体深处。
临走前不忘告诫她不要逃走:
差点忘记了,原本就是交易。
我能让你得偿所愿,也能让你悔不当初。
不愿做主妇,那就老老实实做情妇。
他把她衣服都收起来,只给她留下了那条过分暴露的睡裙,这下她穿也得穿,不穿也得穿。
走后没多久,又把门拍得乒乓响,大概是没带钥匙。
沈琼瑛刚入睡不想理,可是门响个不停, 吵得她心烦。
打开门才发现是周宇泽。
她穿着深V的吊带睡裙, 整个肩膀和后背都被高个的他一览无余,上半个胸脯也映入眼帘。
如果说昨天酒会上看到盛装绝美的她,是激起了-见钟情的惊艳;那现在看到妩媚诱人的她,则是生出了色气满满的欲念。
现在的她虽然没了妆容的修饰,却更有种慵懒弱质的性感秀色可餐,活色生香。
脖子上的黑色项圈没了遮挡,看上去格外显眼。
趁着她的肤白如雪和满身伤痕,让人有种想入非非横加暴虐的感觉。
周宇泽觉得自己想法有点危险,连忙将视线强行上移: 你没事吧?
她也没想到还会有别人上门,要知道之前沈瑾瑜给她叫外卖都是放在门口,等人走了才叫她拿的。
她下意识一边伸胳膊遮掩,- 边慌乱摇头关门。
周宇泽连忙挤进半个身子,拉住她抵挡的手臂,入手触感丝滑,让他眼眸一暗。
这件衣服本来就是处处为着情趣而设计的,手臂这么被斜着一拽,她的吊带也随之滑下来,一只乳房都漏了出来。
乳房莹白饱满,乳头莓红诱人,似乎不久前才被吃过。
还不待她去捞,已经被他见色起意,反手关门抵在墙上,握着那只奶一-边乱揉,- -边堵住嘴吻上来。
纪兰亭一向是表面张牙舞爪,内里温驯,周宇泽才是真正的乖张桀骛,想做就做。
呜呜她花容失色,可是挣脱不了。
少年旷太久了,对她的喜欢和欲望都空前升华,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高度,几乎是啃肉样疯狂吮吃着她。
她本来就被肉得腰软腿软,现在更是只能无助下滑,被他整个揽在怀里狂吻。
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他心里甚至涌出一种引诱人妻交欢的背德快感。
很快他的吻就狂乱地顺着嘴角、下巴一 路往下走,捧起她那只乳房含住吸咬。
牙齿轻轻地啃噬,只会带来酥痒的感觉,然后又趁着乳头无助,吸奶一样使劲吮。
她眼睛里水光闪动,立刻就受不了了。
他是真的有点邪恶的想法的,直到她虚弱地指了指[门廊的角落。
他看到了一-只正对着二人的摄像头,就像一只黑黝黝的眼睛。
而就在这时,飞过一-只黑漆漆的鸟,扇着翅膀扑过来啄他,一边啄-边叫:禽兽!去死!禽兽!去死!
周宇泽给吓出了一身冷汗,等驱赶了鸟,才觉得可笑:居然被一只禽兽给骂了禽兽
那只鸟被驱逐了也不动,就停靠在沈琼瑛的肩膀上,压着眼皮死死盯着他,跟吸血鬼似的,比摄像头还廖人。
滚!她挥了挥胳膊,不领情把黑曜石赶走。
虽然她对这只鸟儿满腹戾气,还动辄辱骂发泄怨恨,可鉴于代劳喂食换水,黑曜石对她也有几分感情。可惜好不容易越狱维护换来了女主人百般嫌弃,只好委屈飞回了笼里。
这么一弄,周宇泽即使有色胆也没了色心: 跟我走吧,我安置你。我打听过了,沈瑾瑜背后没什么家世, 他跟我家里作对也得掂量掂量。换了昨天之前,他也得慎重下这样坑爹的决定,但现在他已经不再抱有玩弄的心态。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能躲一辈子吗。 沈琼瑛整理好裙子,问得他语塞:他威胁我,换你父亲就会帮我吗?你拿家势来做人情,你家里知道吗?如果知道,会赞同吗 ?
不要做多余的事。她顿了顿:你爸爸看起来对你挺严格的,还是把心思用在学习上吧。
想起昨天被她看到过挨训的糗样,他也没什么底气在她面前再邪魅狷狂。
略一思考他也知道今天冒昧了,而再强求下去只会落得沈隐一样的僵局。
遂亲了亲她的登角:我就住附近,他要是再那样对你,你喊我。
虽然沈隐不要你了,但我无论如何都不变。他临走还不忘黑一把情敌,又对着摄像头挑衅地扬了扬眉:我还会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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