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被她滚烫地射着余精,一股一股地冲来,小腹里又暖又胀。
苏浅抬着臀在她身体里慢慢抽弄,延长快感的余韵,又是另一种心思的讨好。
苏汐在她身下喘息,含春的脸颊嫣红,水眸含雾,连颤抖的眼睫都刷上一层细碎的白珠。
大红的嫁衣濡湿微皱,但还算妥帖平整地穿在她身上,襟口微敞,层层迭迭,衬在含春玉容上,云霞彩照,明艳动人。
上撩的裙摆堆在小腹上,里头掩藏的性器正噗叽噗叽地交合,花穴里已含了一泡精液,被搅弄挤出,捣成一片狼藉,溅在光滑娇嫩的大腿间。
她此时媚得厉害,艳得摄魂,沉浸在一波一波的春潮里,眼眸轻阖,掩住无限柔情。
她已是她的妻……
她未应声,轻轻哼着,可苏浅已知她是醒了。见她不答,心里揪得发紧,肉根往里送去,肏得她咬唇低呼。
俯身小心翼翼地问她,“姐姐不愿么?”
她发间的红绸垂在肩上低落下来,扫在苏汐脸上,被她失了神张嘴咬住,含在齿间,更添一分艳色。
身子随她的肏弄抖动着,苏汐喘息着攀着她的腰,含水轻扫她一眼,抽出嘴中红绸,嗔道,“又乱想什么……嗯……嫁与你不与你结契,日后再找其他人去么?”
她忽地“啊”了一声,抬手捶了苏浅一下,“你别发疯……轻些……”
她闻着苏浅隐忍压抑的喘息声,身下被她失控的一弄撞得生了些疼,才又回了那温吞缠绵的节律。
她总是恼苏浅这般唐突的,新婚夜什么也未说,便将她先弄了一场,可她不知,苏浅就是想与她穿着嫁衣行欢,已弄了这许久,连她衣服也未曾扒去。
穿着嫁衣,她便是她的,行着欢进入她的身体,她才真实地落进她怀里……
苏汐揪了揪她的衣袖,心里总有几许紧张,那样神魂荡散的感觉,让她此生都难以忍受第二次,若她从此无知无觉,只是想想,都自身体里散出阵阵恐慌。
她深呼口气,迎接着苏浅试探的冲撞,脸颊淌汗,仰身抱住她,“浅浅……莫要负我……”
苏浅知道她怕什么,将她抱起身来,郑重地盯住她的眼,“姐姐……你会再看见浅浅的……”
苏汐沉默地缩回勒在她腰间的手,敞开了身子,被苏浅揉握在手里,捏住了腰,将她调转了身。
穴内的褶皱一瞬被全然碾平,苏汐颤个不停,撑手跪伏在榻上,腰身塌软,被苏浅拘在手里,臀儿拱成一个高耸诱人的弧度。
她攥紧了身下的软褥,微颤着唤了一声“浅浅”,似寻慰藉,似含催促。
“啪”的一声,留了半截儿的灼根抽送进酥软的穴儿内,意味着一场翻天覆地的开始。
苏汐软绵绵地叫过一声,是被顶弄到的娇软回馈,腰身被箍得隐隐作痛,而后,是疾风暴雨般的凶狠抽插。
灼热的东西在她身体里越进越快,越撞越狠,不顾她失声尖叫地摇头抗拒,将她一点点送上从未有过的巅峰。
小穴里疯了一样地嘬咬收缩,开闸一般地泄出洪水,苏浅将她从床尾,一直肏到了床头,再将她狠狠拉回,周而复始。
任她一次又一次地泄身,哭得满面是泪,身体里那磨人得发疯的棍子只是不肯给,在她身体里越涨越大,似要将她撑裂,怎么往前跑也没有用,那棍子就似生了根般钉在了她的身体里。
无休无止的肏弄甚至让苏汐生了绝望,也许一辈子都逃不开,一辈子都要匍匐在她身下,无知无觉地任她肏弄,做她泄欲的工具,却也浑然不自知。
“苏浅——”她亢叫一声,穴里似生了牙齿一般将那恶毒的肉根紧咬在身体里,死死钳制住,进退不得。
那饱含恨意的声音激得苏浅眼眸赤红,在那刀绞一般的痛意里将自己送进她的身体里,似连皮肉都被她咬下一层,痛得身体直抖。
死死按住她柔软的腰腹将她钉在棍子上,突起的前端膨大成结,肿胀地卡在她的宫腔里,让她再不敢动,一动,便是柔软俱被扯断的痛。
积累到磅礴的精液喷涌而出,岩浆一般带着毁灭的气息,女子仰颈长叫,神智一瞬已然动荡。
缠绵的发丝被撩起,露出光洁的后颈,一个突出的契口已膨胀出来,在将被占据的本能里,畏惧又兴奋地跳动。
少女双目赤红,源源不断地往她身体里注入自己的精液,一口叼起她的后颈,轻轻舔舐,在她畏惧的颤抖里,喉中发出呜咽不明的低吼。
尖锐的牙齿刺入皮肉,被扼住要害的女子倏地睁大了眼。
强势的信引汇注进契口里,狂乱地冲撞,纠缠住她的信源丝丝缕缕地捆绑、渗透,沉痛地插入,给予致命的一刺,占据住核心,疯狂又偏执地盘踞下来。
颈上灼痛蔓延,契口上覆上一层青光,形成一个繁复又深沉的纹样。
喘息声越来越微弱,挣扎的手腕垂落,被卡锁在身下的女子轻声呜咽一下,眼眸已涣然失了神彩,呆木又黯然。
灼热的暖流从颈后顺着脊柱淌至身下,柔弱的女体抽搐着颤抖起来,往膨大的性器上浇灌一波又一波的情潮蜜液,浇得滚烫的龟头直抖,享受得似要再次喷发出灼厚的精液。
液体俱被堵在她身体里,苏浅顺遂心意地往她肚子里射着精,将东西全都搅弄在一起,将她平软的肚子都撑得膨隆,似已怀胎受孕。
她全无力气地趴伏下去,又被苏浅用手捞起来,颤抖着跪伏在她身下,被她痴迷地亲吻着汗津津的肩颈,探进嫁衣里,揉弄她浑圆绵软的胸乳。
她一遍又一遍贪婪地闻着她的味道,低喃着,“我的……我的……”
前端还卡在她身体里出不来,她只抽出些许,便又狠狠地捣进她的宫腔,捣得她肚皮直晃,里头水液哗哗。
身下的女子也倏无反应,张着唇软声叫着,用力缩紧了穴儿将她夹紧,像只温顺得全无脾性,任她狎玩肏弄的猫儿。
她转过头同苏浅亲吻,启着唇瓣,小舌尖无意识地勾舔,又诱又软。
她是她的了……
苏浅张开唇,她自伸进舌来讨好侍弄,身子轻轻地前后摇动吞吐,即便她已累得似浑身都被苏浅抽干。
苏浅抱着她往后倒去,让她坐在自己的棍子上,肆无忌惮地挤入她的身体。手掌探进她衣襟里揉握着她的乳,她也只会挺着胸往她手心里凑。
那光滑的小腹聚了一洼的汗往下滴淌,按一按她鼓起来的小腹,她只难受地低叫一声,偏首望着苏浅,可怜兮兮,哀求意味甚浓,却仍是媚眼如丝。
“姐姐……哼……”
无人回应。
她主动坐在了她的棍子上抬臀吞吐,叫得缠绵好听,可她再听不见苏浅的叫喊,再不会开口应苏浅的呼唤。
她不再是苏汐,不再是谁的姐姐,她只是苏浅的……东西。
“姐姐……”
苏浅按住她不停起落的身体,看她眸中因她制止的动作竟生出了惶恐,心中像被砸破了一样的空。
她失了力气一般地松手,身上的女子便又欢喜地坐落起来,吟哦不断,身姿连绵起伏。
她起坐得越发迅速,脸上因巨大的快慰涌起病态的潮红,身体里的水液哗哗摇动,蓦地“啪啦”一下,她深深地坐入苏浅怀里,长长地吟叫一声,浑身发抖。
苏浅喘息着将她转动过来,灼根剧烈地摩擦揉碾。
她将苏汐按到自己肩上,哄她侧转了头,让她闻到那引人痴迷的信引。
“汐汐,咬下去。”
不知人事的女子听懂了她的吩咐,在高潮中颤抖着吻上她的契口,张牙一咬,刺入皮肉。
苏浅闷哼一声,颈后灼痛,蔓延一片,在信引注入里,生出一片桃粉契印。
眸中恍惚失神,仿似飘离这个世界,魂飞万里。
脱离掌控的身体似个木偶,只剩本能的挺动,机械又麻木。
温度渐渐覆回身体之时,最先感觉到的,是脸上温柔的舔舐,湿漉漉的,一睁眼,是苏汐哭红了眼眸扑坐在她身上。
知觉从相连的身体下方逐渐传来,苏浅抱住她,吻了吻她汗湿的颊。
两人身上的嫁衣均已沁得湿透,黏在身上,仿佛伤口凝固的血。
苏浅将性器从她身体里抽出来,哗啦声响里,苏汐的身下涌泄一片。嫁衣已脏得不堪入目,膨隆的小腹总算渐渐消了下去。
苏汐难受地叫着,颤抖着扑在她怀里。
苏浅微红了眸,将她整个抱住,低眸痴痴地念着,“汐汐,此生定不相负。”
她将她身上狼藉的湿衣一件件脱下,犹如剥去一层层血痂,露出她原本光洁赤裸的肌肤。
身上的红嫁衣亦被苏汐哆嗦着动手脱下,露出少女光滑赤裎的身体。
血红的嫁衣堆落在地上,苏浅抱着苏汐,赤条条地走到桌前,将她小心地放到桌上,动手倒了两杯合卺酒。
伸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将酒递到她因力竭而颤抖的手里,同她交腕饮尽。
交错的手腕如同纠缠的一生,结过契,便如将生命打下了死结。
苏浅低头看着苏汐扑在她怀里嗅着属于她的味道,是那样沉迷而满足的模样。
嫁衣包裹的新娘,等来的不知是粉红的幸福还是鲜血般的束缚;这样赤裎相待,光秃秃地抱住彼此,却已是交予一生的托付。
脱去嫁衣,她们才是彼此的新娘。
(全文终)
——————但素还有番外噢
(噢,还有一个暗黑结局,苏浅把姐姐标记之后终于达成了此生夙愿,看着只知道求欢侍弄她的姐姐非常满意,并未让姐姐标记回来而是就这样囚禁了她一生,做了一辈子性奴,并且掌控了苏家身居高位四处猎艳,一生用或假装的深情或龌龊的手段骗尽了无辜女子的芳心并将她们拐进府中单向结契,同姐姐豢养在一起——别打我,就是个脑洞,我说过不一定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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